这么说来,还好他们离得远,要不然被当做那里面哪边的同伴,岂不是有去无回?
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,路上不好走,涂良要扶着她,嫣儿就不好走了,倒不是不能走,只是跑一趟之后那身衣衫肯定是要换下来洗。抱琴有孕,家中的活大半又落到了涂良身上,张采萱干脆帮他们将嫣儿送回去,免得她弄脏衣衫。
再说了,真正能够做主让他们回来的人,也未必就看得上青山村众人举家之力筹备的谢礼。
骄阳已经睡得很熟了,昏黄的烛火下小脸上红扑扑的,抱琴见了,劝道,不如你也在这边睡?反正涂良不在,我一个人有点害怕。
今年的竹笋尤其早,才二月中,张采萱就看到有人去西山拔了用麻袋装回来。
这么多人,婉生有些腼腆,不过还是含笑一一回应,等到两人离开她们有段距离之后,她才低声道:姐姐,你就不生气吗?
张采萱给他舀汤的手顿住,随即恢复,舀好汤递到他面前,尝尝这汤。
几人不紧不慢就走到老大夫家门口了,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争执声,还有年轻女子呜呜的哭声。
秦肃凛坐在椅子上,低声道:那天我们去的时候很顺利,根本没遇上人。好像是他们都是等着回去的路上打劫,可能主要还是想要抢我们买好的东西。刚刚出镇子口,他们就围了上来,涂良他们都不是第一回遇上打劫,拿着锄头就冲上去了,一锄头下去,就把一个人打倒在地,头上肿了个包。
张采萱靠在炕头,闭上眼睛也没睡着,胡思乱想的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,似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又好像没睡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才听到外面院子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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