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,乔唯一没有再继续坐下去,起身就走到了地铁车厢口,抓着扶手等到站。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容隽一颗心紧紧揪着,竟是再不敢多问一个字。
母?容隽一翻身就又压住了她,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,我到底是什么性别!
容隽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里,闻言笑了笑,说:外面买的粥多半都有味精,你喝了肯定不舒服,我一想不如自己熬。可是咱们家里又什么都没有,我就去隔壁借了点材料不过隔壁那大姐说,我这不叫熬粥,叫煮稀饭管他呢,只要我老婆吃了能好,那什么都行!
进了门诊大楼,容隽转了一圈,很快就看见了乔唯一。
雷志远挂掉电话,转头看到她这个状态,满意地微微点了点头。
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,皱着眉头拧开花洒,想着她刚才说的话,忽地挑了挑眉,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许听蓉已经挂了电话,快步走了过来,拉过乔唯一道:唯一,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,要你帮我们照顾容隽这么些天,瞧瞧你,都累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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