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蓉又道:你小姨既然睡了,那我就不进去了,免得惊动她。咱们在外面聊聊?
一进房间,乔唯一就坐进了沙发里,缩成一团,一动不动,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,有些胀,有些疼。
你这是绑架!乔唯一咬牙低声道,无赖!
乔唯一正站在自己刚刚争取来的场地中央,神采飞扬地跟旁边的人比划着什么,看都没有朝他这个方向看一眼。
说的也是,我们俩的事,第三者的确不好管。容隽接口道,小姨,我和唯一的感情事,还是得由我们俩来处理。
乔唯一闻言,忙道:手术切除之后可以根治吗?
容隽脸部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两下,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对此谢婉筠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,一来她的心思在自己的病情和别的地方,二来多年一来和乔唯一的相处她早已经形成习惯,虽然乔唯一变得温柔了,她却还是从前什么样就什么样。
我又不是见不得人,不如等叔叔洗完澡,我跟他打个招呼再走?
乔唯一听了,这才拿着那套衣服走进了一间房去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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